编者按:周其光,一个从上世纪70年代矿山走出来的整形医生,已从事整形美容行业23年。23年,一个人最好、最年富力强的岁月,他都献给了美丽事业。从公立医院烧伤整形外科主任,到多家知名整形机构技术院长;从南方医科大学医学技术学院客座教授,到韩国BK东洋整形外科医院客座教授;从中国整形美容网指定修复援助专家,到亚太国际微整形协会中国区技术总监(了解更多可以关注周医生的公众号:整形医生周其光)......与这名说话声调一直不高、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微笑的整形医生聊天时,我竟丝毫没有从他身上感到这些非凡成就带来的傲气,只有如沐春风般的震撼,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接下来,让我们跟随周其光医生的人生经历,走进这位整形医生的内心世界。
整形医生周其光
我叫周其光,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整形医生。23年的整形生涯让我的脚印遍布大江南北、国境内外,身边洋溢着刻苦钻研和急功近利;我所从事的行业充满非凡意义、无限可能,却又饱含着创新精神与杂乱无章。
刻苦钻研与急功近利,创新精神与杂乱无章——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内心是怎样看待这种矛盾的。而我深知,在我付出半生甚至毕生精力要面对的整形行业,我,从未退缩。正如承载了我童年记忆的那座遥远的矿山,表面灰色蒙蒙波澜不惊,内心却热火朝天能量巨大。
1/遥远的矿山
1971年,我出生在江西永新县乌石山铁矿附近一个“不太地道”的农民家庭。“不太地道”是因为父亲稍微读了点书,是属于“还比较有文化”的那种人,在山上做了个普通矿山职工。由于这个关系,我和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弟弟相继被送进临近父亲工作地点的“矿山子弟学校”读书,一读就是十二三年。因为当时那个矿山子弟学校,是我们今天所说的小学、初中、高中“合为一体”的,里面分为不同的部,小学上完,不用挪窝,继续在同样的校园里上初中、高中。以至于我至今想来都有种童年被“囚禁”在山里的封闭感。
铁矿山
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去矿山上游荡,还会跟我讲一些当时听起来云里雾里的大道理。他站在乱石堆上,望着远方,告诉我这些有大用处的矿石最终都会变成能量流入千家万户,发光发热。但在成为“有大用处的”矿石之前,它们必须经历成千上万年的积累,静待时机成熟,才能有资格接受高温淬炼,成为“石中之宝”。
多年以后我才懂得父亲这段话里对我的殷切期望和循循善诱:我必须潜心积累,坚持不懈,才能厚积薄发,出类拔萃。
2/贫穷的洗礼
临近矿山的几个村子都有个习俗,置办婚礼时,会买上一盘爆米花。“还比较有文化”的父亲偶然“捕捉”到了这个“商机”,就自个儿添置了一套曾经在农村“很流行”的“大炮手摇式爆米花机”。于是,在我每天放学后,父亲都会拉我一起扛着这套重达70余斤的家伙走上十多里路,去临近的村子转悠,给人打爆米花。打一次要20分钟,所以没我啥事时,我就蹲在一旁看书、写作业,毕竟课余时间几乎全被父亲带着到处打爆米花了。但尽管打一次耗费时间这么长,也才收一毛五,所以就算忙得累死累活,一晚上收入也不过几块钱。
大炮手摇式爆米花机
但最使我又累又怕的还不是打爆米花。从小学开始到初中毕业的七八年时间里,每逢暑假,我和几个兄弟都要跟父母回老家“双抢”。所谓双抢,就是抢收、抢种,田里不同农作物之间的收种交替不过短短一二十天时间,割稻,犁田,插秧......稍有怠慢,便会影响一整年的收成。所以每年这时,都是一家人精神最紧张的时候。每天晨起,大家就都开始面朝水田背朝天,争分多秒,连说话都顾不上。夏日炎炎,燥热难耐,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田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偏偏水蛭又动辄就吸在我的小腿上甩不掉。满满一天下来,除了疲累,还有对第二天的恐惧,对整个暑假的恐惧。但当时的我,却只能咬牙坚持到麻木,因为不坚持就没有饭吃。多年以后,当我不再需要回去双抢时,心里还有一丝“后怕”和“庆幸”。
农村“双抢”
每天晚上,母亲都会为我处理皮肤和腿上的伤口。她总安慰我说,苦难是人生的财富,贫穷是前行的动力(了解更多可以关注周医生的公众号:整形医生周其光)。你必须好好努力,常怀感恩,踏实做人,认真做事,将来才能有大成就。
3/青春的历练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付出不一定会有相应的回报,苦难不一定会换来财富。
1991年夏天,我第一次考取大学失败。那时我才发现,占据了我童年所有课余时间的“贫穷”和“子弟学校”,并没有带给我“远方的自由”——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像井底之蛙,第一次知道自己拼命所学不过是优秀学校普普通通的一部分,第一次知道自己在考试中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力。当时的我陷入了巨大的费解与恐慌之中,费解为何我如此“见缝插针”的苦读却仍然不堪一击,恐慌我不知如何跟辛苦养育我的父母交代。
幸得一位老师指点和劝慰,他告诉我,我必须学习更多的知识,才能去到更远的地方。我最终得以去好一点的永新县第一中学复读。
任弼时中学
县一中又叫任弼时中学,是革命老区一所还算不错的学校。在革命先辈任弼时先生的旧居里“熏陶”了一年之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井冈山高等医学专科学校临床医学专业。
去更远的地方,学更多的知识,我为自己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4/潜藏的热血
1995年,我大学毕业。当时的浙江由于医学生资源匮乏,与江西建立了医学人才输送机制。我因为成绩优异,被学校推荐到杭州做了委培生。到了杭州以后,我被安排到杭州第二棉纺厂职工医院“烧伤整形外科”进行实习。这家棉纺厂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我刚去时,职工有8000多人,因此职工医院也成了杭州排行第二第三的大型公立医院。在这里,我一干就是四年,并且得益于一贯的勤奋刻苦,我一路做到了烧伤整形外科主任,还担任了医院的团委副书记(了解更多可以关注周医生的公众号:整形医生周其光)。
彼时的我已经可以说是衣食无忧,前途光明。本以为自己会在这个位置就这么安逸地待下去了。没想到,1999年国家推行的“砸铁饭碗”、“鼓励自由创业就业”的风潮又撩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渴望。我开始问自己:是在自己辛苦赢得的岗位上继续安稳度日,还是离开保守的体制去外面的世界披荆斩棘?
当时的棉纺厂顺应改革浪潮,职工人数已由8000骤减至4000左右,职工医院也进行了相应的“精简”,我的内心也越来越摇摆不定。我整天在想,我缺的到底是什么?“贫穷”的束缚,我已经摆脱了,还有什么“欲望”能让我继续前行?
5/热血的选择
拒绝了院方的极力挽留,我还是按照自己对当时中国整形美容行业的了解,去了朋友新开的一家美容诊所。这个选择,开启了我对于整形美容事业一腔热血的人生。
在当时的中国,美容诊所还是一个非常新鲜的概念,很多东西都在摸索之中,即便是将烧伤整形外科经验和技术熟稔于心,并且有一定美容行业从业能力的我,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在工作中,我日益感到烧伤整形与整形美容的不同之处,觉得必须学习足够多新的知识,才能够得心应手的从事整形美容工作,不给自己的求美者带来不必要的风险。
挑战远不仅仅在于手术。工作性质的变更、就业保护机制的消失,和来自老板的压力,都使我一度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后悔。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心态调整,我还是相信“选择就是负责”,不但是对家人的负责,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经过了解得知,当时的医疗资源更集中在部队医院,而地方医院的发展则较差,所以我就在2001年离开了朋友,远赴重庆,加入第三军医大学附属西南医院“全军烧伤整形美容中心”学习。在那里,我有幸受到了时任中国医师协会整形美容分会会长的李世荣先生的悉心教导,学到了后来整形美容生涯中用到的关键知识,并成功当选为中国医师协会美容与整形医师分会委员。
周其光医生与恩师中国整形美容协会会长、第三军医大学整形外科主任李世荣教授合影
在第三军医大进修一年后,我又前往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研修了一年。整形美容行业最具代表性的医院给予了我先进的理念和过硬的实力。
彼时的我自信满满,怀揣着对自己事业的期待和对中国整形美容行业的期待,我开始跨越大江南北,征战四海八荒。学更多的知识,去更美的远方。
6/迷茫的奔波
我的第一站,就是中国经济领头羊上海。在上海健威整形美容医院工作期间,我担任了饱受社会关注的“上海第一人造美男”张英华全程手术的主刀医生。这个案例向社会证明了我的实力,更让上海健威整形美容医院的知名度大幅提高。但我个人却不满足于此。整形美容行业日新月异,我要做的应当是顺应潮流不断地四处学习,若沉迷于一时的盛名,我怕又像当年在矿山子弟学校那样成为井底之蛙。
“上海第一人造美男”张英华
之后,我便开始辗转于各大知名整形美容医院,先后在江苏无锡瑞丽整形美容医院担任整形外科主任、在浙江绍兴华美整形美容医院担任院长、在浙江金华维多利亚整形美容医院担任院长。我在这些到今天人们都还熟知的整形美容医院中做了累计上万台手术,项目涵盖眼部整形、隆鼻、吸脂、自体脂肪填充、磨下颌角......
我还不断地赶赴全国各地支援其他医院会诊,不断地跑去参加各类学术会议,不断地去各个优秀医院如北京黄寺整形美容医院等进修,不断地接受各类媒体和讲座的邀请......
我更是跨越国境,远赴整形美容大国韩国向国际知名眼部整形专家曹仁昌教授学习眼部精细化整形技术(了解更多可以关注周医生的公众号:整形医生周其光)......
周其光医生与恩师韩国眼部整形专家曹仁昌博士合影
凭借着自己学到的技术经验,即使身在江浙一带,也经常忙得几个月顾不上老婆孩子的地步,而他们近在杭州。在同行眼里,我是一个谦虚好学,不是在学术会议、就是在赶去学术会议路上的学者;在院方眼里,我是一个技术过硬,永远不知疲倦的主任或院长;在求美者眼里,我是一个实力高超,所有项目俱佳的整形医生。而在家人眼里,我不过只是个老是抱怨自己没有时间,偶尔精神衰弱,替人赚钱的工作狂而已。
越来越多的手术,越来越让我暗自后怕:每天满负荷的工作量,如果在为下一个求美者手术时,我的精神和体力支撑不住了怎么办?我曾独自困惑:我所做的这上万台手术,真的全都是我想做的吗?
对整形技术的不懈追求,与市场经济环境下的急功近利,形成了鲜明的矛盾和冲突,我的内心也开始有越来越多的迷茫和不解。
7/初心的觉醒
随着中国整形美容市场需求的井喷,整形行业成了很多人眼中的暴利行业。越来越多的投机者受利益驱动,加入整形大军——7天速成班隆鼻、滥用虚假玻尿酸和肉毒素、10万天价双眼皮、整形项目强加给求美者的新闻屡见报端。当初刚从中国医学科学院出来时的那份期待,不知何时竟慢慢变成了失望和焦灼!
当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频频曝出的整形行业丑闻时,我隐隐感到了一种羞耻。虽然我从不敢做任何对不起求美者的事情,但我依然为自己是这个行业的医生而感到恐慌。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在调侃10万天价双眼皮手术时,轻松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五味杂陈的心。我无法阻止别人对自己手术价值的定位,但“合理的手术价格”,不应该是一位医生的道义所在吗?
在我获得的诸多荣誉和头衔里,我最喜欢也是最想说出来的,还是救助“鹅掌女”孙宏宇主刀医生。
2009年,我在江苏无锡瑞丽整形美容医院工作时,“鹅掌女孩”孙宏宇的故事得到了南京许多电台和报纸的争相报道。这个小女孩的故事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内心。小女孩孙宏宇家住江苏淮安的一个农村,家里以打渔为生。她小时候因故双手被烫伤,本来是一个及时处理便无大碍的病症,硬是由于“贫穷”,买不到药,家里又没有健康意识,没有给予充分的重视,导致她到8岁时,双手各个手指之间已经像鹅掌的蹼那样连接起来无法伸开。这样的双手别提上学了,连生活都面临着诸多困难,若是上学,更会遭到同学们的歧视。
与“鹅掌女孩”孙宏宇术后合影留念
当时我们组织了两支医疗队,分别由院长和作为整形外科主任的我各负责一支,将小女孩从家里接到医院进行会诊。看到小女孩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幸而通过长达8个小时的努力,小女孩双手的手指间终于一个接一个的张开到了正常水平。作为主刀医生的我虽然几近虚脱,却也异常欣慰,甚至一度感觉到我也获得了新生。
8/梦想的光芒
2015年3月,我在浙江金华维多利亚整形美容医院担任技术院长期间,赶赴河南郑州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重要不仅仅是因为会议的内容,还因为我在这次学术会议上,与志同道合的林潮医生结下了缘分。当时林潮医生的坐席刚好在我旁边,就与我攀谈了起来。聊天中,我了解到了林潮医生的专长和他的眼部专项整形工作室。这是一个很有创新精神的想法。
这个想法令我激动万分。我第一次听说,整形美容医院可以将医生作为投资持股的合伙人;第一次听说,整形美容医院会通过限制医生每天的手术台数,来保证医生做手术时的体力和精神;第一次听说,整形美容医院会要求每个医生只能选择自己最擅长的项目来做。既不向求美者过度营销,也不向求美者过度推销,手术方案必须由主刀医生亲自面诊确定,那些其他医院里,求美者只要要求,顾问就会代替医生声称能做的现象,在这里完全看不到......这不就是我多年以来追寻的梦想之地,这不就是我能在名利不缺的今天,找回本心的发光发热之地吗?
2016年,在很多人看来已经取得了许多非凡成就的我毅然从安逸的所谓“知名整形美容医院”中走出来,回到杭州创业(了解更多可以关注周医生的公众号:整形医生周其光)。一来是家就在杭州,我想弥补多年以来对家人的亏欠;二来,自己创业总要更加自由,工作时间的自由,财富的自由,更重要的是“坚持医者本心”的自由。
2017年,经过紧张有序的筹备,作为医生合伙人的我,成立了杭州优医联合医美,也创办了杭州首家专注眼部整形的——周其光医生眼部整形工作室。
9/知其光者发其光
我经常会在手术结束的傍晚,穿着杭州优医联合医美的医生服,站在偌大院长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这个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回想起我许多年前从江西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的我有着一穷二白的稚嫩,那时的我怀揣着初为医生的本心。而现如今,我兜兜转转了几十年,终于又能安心的站在这里,满怀期待地看向我的未来。
如今,我在杭州创办的杭州首家眼部专项整形工作室已经成立三个多月了,有幸帮助了很多求美者“更安全,更合理”地变美。优医联合医美的总裁经常和工作室的同事说,“知其光者发其光”,只有你们真正了解了周其光医生,才能知道如何去帮助他发光发热。每每听之,感动于心,便撰此文,以期与广大的求美者相知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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